苏简安就像突然失控的动物,不管不顾的剧烈挣扎,手腕不一会就被摩擦得发红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这样子不好。”
照片下,是调查报告,报告写明穆司爵的一些交易,陆薄言有份参与,都在八jiu年前,也就是陆薄言创业初期的时候。 她也压根没有答应,只是想把他支开,然后趁夜离开医院。
“很顺利。”苏亦承说,“陆氏今年遭遇浩劫,但幸好挺过去了。薄言在年会上提起前段时间的财务危机,宣布危机已经解除,员工的情绪很激动。还有陆氏涉嫌偷税漏税的事情,他也已经查到眉目了,提交材料后,税务局和商业犯罪调查科会重审这件案子,陆氏很快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 苏简安搭上他的手站起来,这才发现坐太久脚麻了,别说走下坡路,连动一下脚心都钻心的麻。
眼看着只要再走几步就到酒店了,苏简安突然停下来:“我想再看看。” 加起来才两天不见,可苏亦承发现,他居然真的挺想这个死丫头。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 苏亦承洗手的动作一顿。